,以后他可以大权独揽,但张复和拓跋恭都被俘虏,对他来说也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最重要的是,西夏的国运再一次被打击。对于野利忠仁来说,实在算不上什么好事。“赵姓小儿,该死,该千刀万剐,朕要亲帅大军,荡平他的秦州,灭他赵姓九族。”拓跋纯闻言,不顾群臣在场,面容狰狞的大吼起来。灭赵玄九族?那岂不是要灭掉大宋? 现在的西夏,跟大宋也就半斤八两,甚至还不如大宋。怎么灭?别说大宋,就是西边的沙洲、湟州的秦贼,他们都灭不了。“陛下,现在不宜攻打秦州,等秋收之后,我们倒是可以攻打沙洲。”野利忠仁闻言,心中满是无奈。他知道,拓跋纯需要一个发泄口。他更清楚,西夏需要一场大胜挽回被赵玄斩断的国运。所以,挑沙州这个软柿子是最佳选择。除了沙州的秦贼其他地方都是硬骨头。无论是回鹘、契丹还是秦州、大宋,都不是他们现在的国力能进行灭国战的。他们现在之所以有把握拿下沙州,那还是因为沙州即将权力交接,沙州的二代都死酒囊饭袋,窝里横,对外都是软骨头。若是沙州那位前秦太子依旧雄壮,他们也不敢打沙州的主意。要知道,沙州在大漠之中,稍有不慎,就会全军覆没。“好,先荡平沙州的秦贼,咱们再挥师南下,报我党项人之血仇。”拓跋纯握着拳头,目光看向南方,露出熊熊的仇恨。赵玄,不但杀了他亲儿子。还俘虏了他亲叔叔。这对于他这个皇帝来说,跟杀父之仇也没有什么区别了。毕竟,他是皇帝,他的自尊心比一般人强得太多。这种憋屈感,是拓跋纯重未有过的。就算是当太子,也没有现在憋屈。明明秦州现在不设防,只有一座孤零零的秦州城,但他就是不敢南下。这简直是耻辱啊!“陛下,秦州的使者到了!”就在拓跋纯怒火刚刚平息下去的时候,外面穿啦通报声。“什么,秦贼还敢派使者来西夏?”“狗胆包天,难道他们不怕被砍脑袋吗?”“欺人太甚,他们怎么敢再踏入我西夏境内?”一群西夏大臣闻言,都勃然大怒,怒不可遏。现在西夏跟秦州,乃是血仇。这些秦贼,怎么敢?怎么敢踏入西夏境内?然而。就在众人议论之际,一根书生模样的年轻人,昂首挺胸,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而且,看见拓跋纯,还没有行跪拜之礼。“大胆南蛮子,见我陛下,还不跪下求饶?”“小贼儿,还不快快拜见我陛下!”“跪下,亡国之人!”一群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