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王秀冉的回答都滴水不漏。
两个警察挫败地互看一眼。
隔了好长一会，没人说话。
直到女警打破沉默：“抛尸后，你做了什么？”
“后来？后来又杀了一个侵犯孙子孙女的老头，还有一个打老婆和女儿的废物。说起来这个县里真是卧虎藏龙，随处可见都是人渣。唉！你们还得谢谢我，让你们少抓两个人呢~”
王秀冉瞧着自己的手，语气像是在说今天她扶了老奶奶过马路，要她们夸她。
女警顿时头痛起来。
男警一拳砸在桌子上，狠狠盯着她：“你居然又杀了两个人？！”
王秀冉朝他看过去：“难道他们不该死吗？”
女警：“他们该不该死另说，绝对不应该死在你手里。
普通人杀人后会感觉害怕，但是也会有人在杀人后喜欢上那种掌控生命的快感，甚至上瘾。现在你可能是因为为人打抱不平杀人，但是以后呢？你应该也是察觉到自己的不对劲，才会来自首的吧？”
王秀冉没反驳也没赞同，就这样静静坐了一会，才说：“我能说的就那么多，你们去查吧。”
......
男警用力推开审讯室的门，气势汹汹地往前走，一转头却没看到女警的人。
转身发现，女警拿着刚才做的笔录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喂，你去干嘛？不去查案子吗？”
女警看都没看他一眼：“去汇报一下另外两起案子。”
“哦。”
男警跟着她安静走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吐槽：“你说她这人怎么能把杀人说的那么轻松？”
女警没回，他继续说：“而且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能把一大男人放倒？她肯定是在包庇别人......”
女警停下脚步，看向男警：“需要我提醒你，上次大比的时候你没打过我的事情吗？我们办案讲究的是证据，不是靠你猜。就算她承认有同伙，那也需要证据证明对方确实做了，才能抓人。你当警察不少时间了吧？难道不知道？”
男警被她嘲讽，气不过：“你在帮她说话？你别忘了你是警察，你要做的是维护社会秩序！而不是维护一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