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怎么都耷拉着脑袋,难道打了败仗?”
“不可能吧,那些贼匪还能打得过镇抚司的人?我不信。”
“你们有没有发现少了什么?”
“我也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看不出来吗?他们人少了!少了不少人,队伍里还有裹尸袋,看来,这一战,镇抚司死了不少人。”
“对,是少了不少人,早上跑在最前面那个人也不见了,我对他印象很深,他看着很有气势的,我一眼便记住了,现在却没看到。”
“怪不得镇抚司的会垂头丧气,死了那么多人,谁都不会高兴。”
......
沿街的百姓们对着回来的镇抚司众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有些眼尖的已经发现了情况不对,镇抚司众人情绪不高不说,队伍里的人还少了一些,却又多出一些裹尸袋,这明显不正常。
普通百姓胆敢当面对镇抚司的人指指点点,这放在平时,镇抚司的人只怕早就上前呵斥了,但今日,却没有人有这个心情,大家全当没有听到,依旧一副低头丧气的模样。
回到衙门之后,受伤的人,包括陆林在内,都在第一时间接受了治疗。
“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最大。”在陆林接受治疗的时候,杨同找了过来,“你觉得这事该如何处理?”
虽然主动来找陆林,但杨同依旧是冷着一张脸,并没有给陆林好脸色看。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衙门内发生了这样的大事,他心情极为恶劣,不是针对陆林。
陆林也没去揣测杨同到底是不是在针对他,他想了想,说道:“这件事肯定要通知州府,我手臂受伤了,信件就由你写,但上交之前,我也要过目,还有就是,剿匪行动暂停,今天发生的事情瞒不住的,城内的百姓,城外的贼匪都会知道,这个时候不宜再继续剿匪,而且,我们现在实力大损,贸然剿匪也不合适,再有就是,全城搜捕那个逃掉的凶手,他虽然逃了,但我看清了他的长相,我对这城内不太熟悉,麻烦杨总旗帮我找个厉害的画师来,画出他的画像,然后全城搜捕,我想的就只有这些,杨总旗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陆林可以让杨同写信上报,但他必须要过目,从山上下来之后,杨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