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魁梧的守卫，眼神阴鸷地扫视着每一个靠近的人。
林舟靠近的时候还被仔细打量了一番，但并未阻拦。
林舟畅通无阻地推门而入，一进门就能感觉到冷气混着某种刺鼻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
商行内部比外表看起来宽敞得多，但光线昏暗，只有几盏老旧的吊灯投下惨白的光。
迎面有一张柜台，在柜台后坐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正低头翻看账本。
听到脚步声，他头也不抬地说道：“办事先验资，穷鬼绕道。”
林舟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黑卡，正是装有老孙抚恤金的那一张卡。
见到黑卡的一瞬间，男人的眼睛闪过一丝精光，这才抬眼看向林舟。
镜片后的目光在林舟身上停留了一瞬，随即露出职业化的微笑：“客人来黑水商行想做什么？”
“打听一个人，她叫孙小雨，我要她现在所有消息。”
男人的笑容僵了一瞬，随即恢复如常：“这名字……有点耳熟。”
他慢悠悠地合上账本，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打，“想要找到具体的人，这类消息的费用可不低。”
“你只管查，钱不是问题。”
“哈哈哈哈，我就喜欢先生这么爽快的人，这样，你先跟我来。”
男人起身带路，穿过一条狭窄的走廊，林舟被带进了一间密闭的房间。
墙壁上贴满了各种悬赏令和通缉名单，灯光甚至比外面还要昏暗了许多。
金丝眼镜男坐在对面的皮椅上，十指交叉，笑容意味深长：“孙小雨……确实在我们这儿待过。”
林舟的瞳孔微微收缩，但表情依旧平静：“她现在在哪？”
男人叹了口气，故作遗憾地摇头：“很可惜，她的体质太差，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买家。”
“所以呢？”
“所以……”
男人摊了摊手，语气轻松地仿佛在谈论一件商品，“我们只能拆分出售了。”
房间内的温度仿佛瞬间降至冰点。
男人的笑容终于维持不住了，他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但很快又强装镇定：“客人，我们只是按规矩办事。她当时已经快不行了，与其浪费，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