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的四个字,鹤知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姜祁云又是冷哼一声,“拿着这麽好的弓又不会射箭,进了林场也是发挥不到逐月的作用。”乔挽颜微微顿了顿,看着他的神情满是错愕与委屈。须臾,她垂下眼帘羽睫轻颤,殷红的唇瓣轻轻咬住,像是被夏雨打湿的娇花,惹人无尽怜惜。“小侯爷说的是,我太笨了拿着逐月也是浪费了这麽好的弓。” 姜祁云一下子傻住了,急道:“我丶我丶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鹤知羽拧眉,本就积在心底深处的不爽此刻都倾泻在了姜祁云的身上。“身为君子当怀仁厚之心丶守狭义之道,焉有欺负女子之行?姜祁云,挽颜不过是个弱女子,你何故三番两次当众欺负她让她下不来台?!”沈舒玟幽幽道:“大幽太子莫不是太过於维护这女子?身为勋爵公子就是说她两句又能如何?怎的便如此娇气?”姜祁云沉声道:“跟你有什麽关系?”“你!你不识好歹!”鹤知羽训斥道:“和她道歉!”乔挽颜声音清浅,潋灧的桃花眸含着春水,说不尽的柔弱无骨。“殿下,不必了。西陵郡主说的是,小侯爷乃是勋爵公子,我只是一个大臣之女,小侯爷说我我受着便是。”鹤知羽心中纵有千般不满,但看着她这副委曲求全的样子还是语气温和如水,“别怕,孤是太子,大幽不似西陵一般。天子脚下,众生平等。”“道歉!”对於乔挽颜语气温柔,对姜祁云的两个字便是赤裸裸的不耐。极度反差,偏生姜祁云自己看着乔挽颜委屈巴巴的样子也觉得自己有点不是个东西,太过分了。不对啊,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啊!她不该骂自己两句,不爽了再扇过来一巴掌吗?怎的这麽委屈啊?他刚刚那一番话和从前相比,也没多过分啊?“是小爷我错了,你莫要生气。”乔挽颜微微颔首,握着逐月的手攥的死死地,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按理来说,若一切都如话本中的走向,今日这场戏便该是沈舒玟冲着乔意欢说出那些让她下不来台的刻薄话语。而太子和姜祁云,则纷纷维护乔意欢。但如今,这场戏的主角成了自己呢。故事中,沈舒玟是个跋扈不讲理的恶毒女配。而恶毒女配和恶毒女配自然是惺惺相惜,拥有共同的敌人,也就是故事中的女主。所以此刻沈舒玟对於自己的攻击,远远不及话本中对乔意欢的。嘴欠让自己‘下不来台’的,自然也就成了姜祁云这个大傻羊。乔挽颜视线落在远处的乔意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