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任何的对策,只好把窦汝昌带到众人面前,让他解释其中的来龙去脉,并私下承诺会想尽一切办法保住他的性命。
高台上,面对一双双质疑、恼怒、甚至幸灾乐祸的目光,窦汝昌陷入窘境。
他的底气霎时锐减大半,冷汗不断地从额头冒出,扛着莫大的心理压力,辩解道:
“我承认与无根生结义之事但并非勾结全性,在我等结义的时候,他已声明自己退出了全性。”
“噢?是么!”
人群中,王家家主嗤笑一声,缓缓走出,杀机正盛,他今日就要此人身败名裂。
“到了这步田地,你还要替那魔头说话?”
“他以前是全性,现在也是全性,将来这辈子,生生世世都是全性,作为全性的头子,做过的缺德事儿还少?洗刷罪孽可不是一句退出全性就能撇清的简单事儿。”
王家家主留意着四周旁人的神态,或是不满,或是怨恨,良机至矣。
他并没有被窦汝昌的说辞转移注意力,而是言辞犀利,指出问题所在。
“魔头的事儿过于晦气,暂且不提,今日的诸位,可是为你而来。”
王家家主忽地提高声调,冷声嘲弄道:
“作为秘画的三当家,你的门人、师长,和全性斗死了多少人,其中还有不少是你自己亲身经历、领导的,你该给你的同门一个解释了,你对得起他们么?”
“我甚至怀疑,这些年来死去的秘画前辈,就是你背后与全性勾结阴谋所为,你的良心何在!”
王家家主滔滔不绝地说着,挑起众怒,不仅是外人,就连秘画门内的不少弟子,都感到愤恨。
台上的窦汝昌脊背发麻,惶恐答道:“我绝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秘画之事,我对得起天地,对得起良心。”
“无根生与我们所斗的那批全性,从始至终都不是一码事。”
此举正中王家家主的圈套,惹得他发笑:“嗬?还在嘴硬啊?”
旋即,在窦汝昌不安的预感中,王家家主转身,面向众人,吆喝道:“大伙儿,可都要听好了啊!”
“他——”
“秘画的三当家口口声声说自己没有对不起门派,那好,我也不瞒着诸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