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听到柳然的回答,代表了什么,顾安心很清楚。
一时气急攻心,无论柳然再怎么掐人中都不管用了,顾安心晕了过去。
「先生!」柳然气得对著床上的人大叫,这会儿不管对方是不是自己的上司了,只觉得对方是个渣男!
这边老婆都晕倒了,那边他还趴在别的女人身上!
然而凌越就好像听不到柳然的话一般,一直抓著司晚不放手,口中还在叫著安心。
「你的安心在这呢!」柳然也顾不上身份了,再次对著凌越大喊,他不知道凌越到底是喝了多少酒,怎么醉成这样,连老婆都认不清了。
不过柳然认真看了一眼已经衣衫半褪的司晚,这女人确实跟太太有点像,喝醉酒的人认错也著实是可能的。
凌越仍旧抓著司晚喊安心,根本看都没看顾安心这边,视线好像粘在了司晚的身上,分不开。
柳然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扶住顾安心定定地盯著司晚,「怎么回事?司小姐,你是不是给先生吃了什么?」
司晚回抱著凌越,挑衅地摸了摸凌越下巴上的胡渣,「你什么意思?在说我给他下药?」
柳然皱眉,他确实是这样想的。
凌越向来自控,跟了凌越这么多年,见到他醉的次数屈指可数,可就算是喝醉了,也从来不会这样,他喝醉了也是很节制的模样,不会随便让一个女人摆弄自己。
而现在,凌越的外套被脱了扔在地上,白衬衫扣子也全解了,只挂在一条胳臂上,白衬衫上到处都是司晚的口红印记,还有皮带,也被解开了,就差直接脱裤子了。
如果他们再晚一些到的话,看到的就不是这种画面了,而应该是更加劲爆的。
柳然本能地觉得凌越不会做这种事情,「难道不是吗?」他质问地看著司晚。
司晚笑了笑,搂著凌越的脖子扯了扯她肩头滑落的浴袍,「如果他那么简单就被下药,像今天这种桃色事件早就发生过一百次了。」
柳然一愣,确实,想爬上先生床的女人不计其数,也确实有过想给他下药然后爬上床的女人,但连靠近的机会都没有,而且凌越很警觉,怎么可能有人轻易给他下药成功。
难道没被下药?凌越现在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