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不脏吗?」凌越说的很理所当然,「要不要我再帮你回忆一下你当初的经历,告诉你什么才是脏?」
凌越的话咄咄逼人,说的白文清愣了半晌,不知道怎么应对这个突然变得尖锐的儿子。
「凌越,你之前……没有这样说过。」白文清眼里含著泪,上次她把自己的过往告诉凌越凌天父子的时候,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表露出对她的歧视,这也是白文清能想通并且想给顾安心做手术的最重要的原因。
现在凌越竟然说她脏?白文清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
「我之前那是给你面子,今天只有我们在,所以不用怀疑,我现在说的都是真心话,而且……」凌越顿了顿,轻哼了一声,「你真的认为凌天不觉得你脏?你看他都没有走近过你,他心里想的和我一样,他说爱你,你觉得可能吗?你现在在他眼里就是一双破鞋无疑。」
凌越今天的话尖锐到了骨子里,白文清有点高血压,凌越每说一句,她的血压就往上升高一点,最后呼吸都困难,看著凌越不住地往下滴冷汗。
白文清看著凌越说不出话来,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说,一张脸煞白,她在凌越的言语中再次想起了自己不堪入目的经历,腿一软,突然瘫倒在地上。
「哈哈,对,你就应该是现在这副泥巴样子,就凭你这样的人,怎么能站在心理学科研的最顶端?那简直是科学的耻辱,就这样吧,我跟你也没什么好说的,再见。」
凌越说完一副不愿意再看白文清一眼的表情,轻哼了一声,转身要走。
「你等一下。」白文清忍住身体的不适,用微弱的声音喊住凌越,「你刚刚说的话都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通过我的表情应该能判断。」凌越转身看了她一眼。
白文清低下头,「我……我没想到我在你眼里竟然这么不堪,我以为,我以为在我答应给顾安心做手术之后,你会原谅我的,Alice也是这样说的。」
白文淸说话的声音很低,带著一种弱弱的语调,此刻她在凌越面前说话的态度,就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原谅你?哈哈哈。」凌越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好听的笑话,「你要不要这么搞笑?我现在是安心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