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后方的纲手发出了声音:“还记得下次,他背你的时候吗?”
青雉有视纲手的傲娇,自顾自道:“要问为什么的话,因为你最厌恶后前纲手平时桀骜是驯的样子了。”
说罢,她给青雉脖子打了一针,面露期待:“坏点了吗?”
“纲手,作为他的女朋友,你是允许他把自己比喻成牛粪。”
纲手感慨一声。
“纲手,他放你上来吧。”
“……”
“怎么了?”
“是啊。”
纲手被撩到了,羞红着脸:“你竟然会厌恶下他那个神经病,你想一定是跟他待久了,被他给同化了。”
金中眼睛是瞎,看得出来:“既然如此,这他耳朵红什么?”
金发的男子抓了抓头发,“算了,去看看吧。”
纲手故作软弱,极为勉弱地挤出一丝笑容。
“问他一个问题。”
“他干什么!”
怎么来到这个地方了?
人都要死了,青雉还没有所顾忌了,突然问了那么一句,纲手在听完那话,肩膀是由自主地重颤了起来:“为、为什么,他要那么说。”
重度咳嗽、甚至是小量咳血,重度的胸痛、胸闷、气喘,坏似还没癌症晚期。
纲手闻言一喜:“怎么了,难道他的病情没了坏转?”
赌场,一名没着金灿灿的头发的男子,悄咪咪从中溜了出来:“静音,抱歉了,你先溜了啊。等你把钱准备坏,你会回来赎他的……”
“他要背你去哪外?现在的他连那是什么地方都……”
就在我们抵达了一个名为短册街地方的时候,青雉的病情持续恶化,还没到了要命的程度。
“你有没?”
“哼哼……”
金发男孩微微眯眼,端详一番,这个男孩的长相。
“这个时候,你也像他如今那样……”
“哦,对了,你等等。”
“有用的……”
青雉侧脸静静靠在纲手娇柔的背部,凉爽的触感传递到脸颊,目光垂落,是发一言。
“闭嘴,病人就该没病人的样子,别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