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雷克萨调查海军上将出兵杜隆塔尔时的萨穆罗,其他剑圣似乎都消失了。
雷克萨一怔,有些疑惑的问道:“你是什么种族的生物,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的家伙,你看起来不是很强壮,但哈拉萨告诉我,你很危险!”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这里的人都不知道我的身份,他们称呼我为撕裂者,你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杜兰德笑道:“你的疑惑很多,不过我并不打算为你解释。”他注视着雷克萨的表情。
雷克萨愣了一下,没有说话,他抚摸着战狼的脊背,半晌,这才说道:“这是你的自由,你的确没有必要去满足一个囚犯的好奇心。”
“你将自己看作是囚犯么?”
“难道不是么?一个失去自由的兽人,无论身处哪里,不都是囚犯么?”
“我认为生命的每一次波澜和困难,都是一种试炼,那些无法杀死你的,终将使你变得更加强大。”
“也许你是对的,但我无法忍受这种毫无意义的厮杀,我可以在战场上毫不留情的杀死每一个敌人,但在这里,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
雷克萨觉得眼前的人越来越顺眼,情不自禁的多说了两句,不过最后还是说道:“如果你有办法逃离这里,那么请向我父亲带一句话,也许我真应该和他战死在一起。”
纳格兰的星空,美的令人心醉,这片未经邪能污染的草原,空气中都飘荡着香气。
杜兰德注视着远处的沃舒谷,那里隐约可见许多的兽人灵魂在欢乐的四处飞舞。
沃舒谷,在兽人语中的意思是灵魂之山,事实上,那里不过是德莱尼迫降在纳格兰的飞船,这艘原本是由纳鲁克乌雷和迪欧瑞驾驶的飞船,在迫降时,受到重创,迪欧瑞重伤不治,维纶将它安葬在了奥金顿,而克乌雷一直被困在飞船中。
因为兽人将此地当做圣地,维纶为了不和兽人发生冲突,所以也只好当做不知道,啧啧,纳鲁的忠实朋友。
克乌雷同样重伤,但却一直苟活,不过他体内的圣光不断外泄,这温暖的力量,吸引了许多兽人的先祖之魂,并净化了他们内心的暴戾与焦躁。
杜兰德来到沃舒谷门前时,正看到几个兽人之魂,在翩翩起舞,而在距离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