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疯了。
弥陀佛当然是不会说话的，只不过有一个人躲在它肚子里说话罢了。
吕阳听出那个人的声音。那个人居然是沙曼。
沙曼的脸色还是如此苍白的，虽然地显得比以前更加地憔悴，但她的眼睛里却充满欢喜。
吕阳痴痴的看着她，也不知过了多久。
小玉就那般地静静地看着他们，痴痴地看着他们，不知道那脸上的表情是羡慕还是嫉妒还是为他们欢喜的。
吕阳许久才问道：“你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沙曼眨了眨眼睛道：“你能到我的家去，我为什么不能到你的家来？”
吕阳笑道：“你当然能来，随时都能来，可是……”
他心里有些奇异的感觉道：“但是今天你却不该来的！”
沙曼道：“为什么？”
吕阳虽然想勉强笑一笑，却怎么也笑不出，道：“今天难道不是你成亲的日子？”
沙曼却笑了笑道：“我刚才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我不但会咬人，还会说谎。”
吕阳看着沙曼笑了起来道：“我就知道你会说谎，我就害怕你没有说谎。”
沙曼笑得有些疲惫：“我也当然是如此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