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鞋道：“我这个人虽然长得并不丑，但是怎么看也是值不了一万七千五百两银子的，但是……”
大鼓抢着替她说了下去：“但是你是大名鼎鼎的绣花鞋，有名的女人，就算是长得丑了一点，年纪也是老了一点，但也是绝对会有很多老冤大头愿意上这个当的。”
绣花鞋道：“你答对了，我们也算是一个同行的，如果是你想找我，我可以给你打九折。”
大鼓摇了摇头，叹着：“我知道，为什么有的人一辈子也赚不了你那么多钱了。
天色已经渐渐地暗了下去，夜幕将临。
西门吹雪还是那般地独坐在那儿，并没有动上半分的。
绣花鞋压低了声音问大鼓道：“那个坐在那儿的人是谁呢？”
大鼓惊讶地道：“你不知道他是谁的？”
“我没有注意到他，他又一直没有说话。”绣花鞋道，“我只注意到了你。”
大鼓道：“现在呢？”
绣花鞋道：“现在当然注意到了，一个人又不是石头人，又不是木头人，却也不动地坐在那儿坐了那么久，想不注意他都不行的。”
绣花鞋继续说道：“更何况，每一次我只要往他那儿看过去，多看上几眼，都会觉得冰冷无比的。”
大鼓道：“你既然是已经注意到了他了，那我就问你一句话先。”
绣花鞋道：“你问吧。”
大鼓道：“你到这儿来，是不是有人雇你到这儿来杀人的？”
绣花鞋道：“大概是吧！那个人付了我一万七千五百两银子，总不可能是让我到这儿来陪他睡觉的吧。”
大鼓道：“那你知道不知道要杀的人是谁的？”
绣花鞋道：“我不知道。”
大鼓道：“那你最好还是赶紧求一个神的好。”
绣花鞋道：“求什么神的？”
大鼓道：“求神保佑你，你的那个主顾没有发疯，要你来杀的人并不是他的。”
绣花鞋顺着大鼓的眼神看了过去，那个人依旧是孤独地坐在岩石上的。
“为什么保佑不是他的？他是谁？”绣花鞋道。
大鼓叹了一口气：“他就是西门吹雪。”
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