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过。
她现在宁愿是别人一刀把她杀了,总比关在这个大牢中,等着行刑要好受得多的。
因为,等待只会带来焦虑的,而焦虑,往往又是更让人难过不堪的。
她实在是无法忍受了。
她拼命地拍打着四周的墙壁,大声地呼喊着。
但是,除了牢内的回声以外,回应她的,只有一双眼睛。
那是一双冷冰冰地眼睛,如万年冰山的眼睛。
当然,那双眼睛也并不一定是在看着她的,那双眼睛只不过是对着她的方向,凝视着前面的虚空罢了。
西门吹雪一直都是这样的人,对周围的一切似乎都一直是无动于衷般的。
就算是事情落到了他的头上,他似乎也是未察觉般的,或许也只是说并不在意,
对于他来说,一切事情都是没有根源,也没有结果的。
不必在意,随心而做就好了。
牛肉汤突然地停止了呼喊拍打,因为她也知道了,那是徒劳无功的。
牛肉汤用着一种几乎是绝望般的眼神,瞪着西门吹雪那冰冷的面容。
牛肉汤颤抖地道:“他们会杀了我们的吗?”
西门吹雪却是连看都没有看着她一眼的,或许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似乎又是那个问题根本就不值得回答。
“他们会不会杀了我们的?”牛肉汤又问了一遍,这一次她还用力地摇着西门吹雪的肩膀的。
“不会。”西门吹雪的语气还是那么地平静。
这两个字似乎并不是西门吹雪讲出来的,而是被牛肉汤摇出来的一般。
从肚皮卷到了嘴里,再从嘴里摇到了外面去。
那样一句并不带半点生气的回答,却是让牛肉汤看到了无比的希望。
她的眼睛中却是消失了那绝望的神情,而是升起了明亮的光彩的。
她说:“真的?他们真的不会杀了我们的?”
西门吹雪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还是那么冷冷地看着虚空。
牛肉汤却又是高兴得手舞足蹈了。
牛肉汤自己说了下去:“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了,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既然只是在酒里下迷药,而不是下毒药,就表示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