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如果真是那样机器族的傀儡为什么不能凝练军阵军魂？”
“正在强大的军队，是在保持足够自我的同时，将军队里的每一个士兵又凝聚成一个集体……或者说组成一个新的个体。”
“在这方面，我们是占据优势的。”
顾剑语气中自然而然地带着一丝骄傲。
“是心网吗？”
与虚拟宇宙不同，心网甚至可以互联一个军团里所有士兵的感知，将个体的感知抽象为一个整体，这样强大的功能让仙族的军阵可以最大程度的发挥。
陆此元心中如此想，却不想被顾剑巧了一脑瓜。
“不要夜郎自大。”
“你要想想看，虚拟宇宙是供应给整个宇宙人族的，的，而我们的军团才多少人，你也登记了虚拟宇宙，在域外战场虚拟宇宙也有不少实用的战场功能，你又怎么知道虚拟宇宙做不到心网所做的？”
“你再想想，为什么亿万年间，人族阵法威名远扬，但一直都没有其他种族在军阵上追赶人族？”
没错，人族在域外战场上最大的依仗其一是庞大的士兵数量，二来就是强大的虚拟宇宙。
顾剑无奈的摇了摇头，又笑了笑。
“此元你接触宇宙种族时间较少，对于宇宙种族的认知还不够，所以并不能真正切实感觉到母星和宇宙的差别。”
“我们种族最大的宝藏，是绝对坚定的信仰。”
“与虚假的憧憬和画饼的种族大义不同，我们有真正的共同的母星，每个人都拥有为‘我们’献身的决心，我们可以无条件相信我们身边的每一个战友，我们也愿意为了我们身边的每一个战友而牺牲。”
“我们自小认为理所应当的品质，在宇宙中都只是少部分人的高尚。”
将后背放心的交给自己的每一个战友，愿意为每一个战友献上自己的生命，听起来简单，如果不是加上在前面加上“每一个”的话。
陆此元恍然。
顾剑轻轻一笑：
“回答你一开始的问题，我们为什么能允许大家在军纪之外在心网模拟里还有那么多的自由和放任。”
“除了没有必要性之外，更重要的是，我们需要，这是我们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