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释绝发现了她的异样,有点儿吃味地问:“你一直盯着周奉嘉看什么?”</p>
虞北橙移开目光:“我在想,他身体不便,怎么还来了。”</p>
“他是我最好的兄弟,自然得来。”傅释绝嗤了一声:“而且他已经安上了拟真假肢,不细看,走路和正常人一样。”</p>
虞北橙淡淡地“哦”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p>
全部敬完酒,虞北橙累瘫了。</p>
第一桌的亲戚已经吃完去玩了,而她才坐下来开始吃。</p>
俩人匆忙吃了几口,就忙着招待亲戚去了。</p>
傅释绝心疼她,让她回房休息,而他则陪着虞妈虞爸带那群精神足的亲戚玩。</p>
虽然说可以让保镖招待,但是虞北橙的亲戚,他好歹也是虞北橙的丈夫,不能懈怠了。</p>
虞北橙躺在床上是准备眯一会儿的,可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总是想起在敬酒的时候看到的周奉嘉。</p>
那双带着忧郁的双眸,复杂情绪停在她脸上的神色。</p>
虞北橙猛地起身,走出了房间。</p>
在下楼的拐角处,她看到了坐在轮椅上的周奉嘉。</p>
他手中捧着一束快要凋零的鲜花。</p>
她记得这束鲜花。是她拿着的捧花,在宣誓后扔捧花时,掉在了地上,鲜艳的鲜花被砸在地上,快要被凋零。</p>
虞北橙下楼,走到他身后,轻轻地叫了一声:“江猷白。”</p>
他是背对着她的,她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不过在她叫他名字时,他后背僵了僵,她知道,自己没有猜错。</p>
她走到他身旁,望着不远处的沙滩,说:“我没想到,你会来参加我的婚礼。”</p>
许久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他的眼眶红了,“恭喜你。”</p>
“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