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逐渐退出了江湖。没人知道比试那一天发生了什么。后来,江湖上又有传言,说一山不容二虎还有下一句,这件事情便又多了一番粉红色的花边。余渊在和余长风学琴的过程中,将自己后世对音乐的一些肤浅的理解,融入到了琴技之中,虽然不怎么样,但也让南筝刚劲的风格多了几分绕指柔,倒是青出于蓝胜于蓝,比余长风还要强上几分,直追当年两位高人。此番这位七小姐让余渊弹琴,这分明是往枪口上撞啊。
当下余渊恶趣味又升起,一脸为难的样子道,“七小姐,这琴我倒是会弹,只是当年学艺不精,也只学了一半,能不能不献丑啊?”
七小姐闻言一脸冷笑,问道,“你倒是说说,这个学了一半又是什么意思?”
“这个一半啊,就是说我不管弹什么曲子,前半段定然是感天动地鬼神惊,而后半段,则是江河直下,不堪入耳,师父的琴技我只学了一半。”
“呵呵呵,真是会说笑,休说废话,你且弹来就是。”这话简直是胡闹一样,别说七小姐不信,就是余渊自己也是信口开河,随便乱说的。那边李秀吉更是掩口悄笑,她心中也猜测这个叫做余小渊的小厮定然不通琴艺,只是晚上睡不着觉,闻琴声好奇而来看个热闹,偶尔被琴音所感染,将一首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诗读出来罢了。毕竟是自己弟弟的跟班,她心中已经打好主意为余渊说情了,只要他将那首听来的诗抄录下来就好。至于作诗之人,能够知道其行踪日后结识那是最好,若是不得,也无须强求,一切都有缘法。就凭这首诗,足以抵这小厮的偷窥之罪了。
见七小姐不依不饶,余渊只能假装硬着头皮走到琴旁,盘膝而坐。就在他坐下的那一瞬间,七小姐和李秀吉突然觉得一阵恍惚,仿佛此人气质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随即余渊右手一挥,一串连音骤然响起,如同疾风掠过庭院,扫净一切凡尘,留下一片清净。随后余渊双目紧闭,开始回忆刚才七小姐弹奏的那首曲子。这几天每天晚上李秀吉都要弹一阵,以余渊的聪慧已经掌握了七七八八。
只见他随即十指翻飞,那曲子便流淌开来。竟然与原曲丝毫不差,当下李秀吉和七小姐都惊呆了。要知道这首曲子即便不讲过多的技巧也极为难以驾驭,是七小姐自己谱的曲子,名曰《沧海一粟》,除了李秀吉以外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