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救国的办法,准备深入草原探查一番。所以,将计就计留在了肖成功身边。说到这里,余渊站起来拱手诚恳地对着肖成功深施一礼道,“余某少不更事,做事有欠考虑,还望肖先生恕罪。”
肖成功听后点点头,嘴上不说,心中已经信了七八分,因为此刻少布王庭也正是处在这样一个状态。若不是那些牛头人在背后支持阿布尔斯郎,阿古伊河何至于被对方所控制。若不是大汗一力周旋,而且阿布尔斯郎还有用得着他的地方,恐怕早就被无疾而终了。哪里还会留给他们谋划的机会。此时见到余渊站起来如此诚恳的道歉,他心中暗赞一声,这少年不得了,能屈能伸,不卑不亢,日后必成大器。正好此刻他在沧海国也是不得意,倒不如示好与他,说不定日后又给部日固德帐下收拢一员智将。于是他也连忙起身道,“余公子客气了,公子身怀天下,肖某自愧不如,哪敢怪罪!”
二人一番客气后,便又坐了下来,全程将路拾来当做了一个小透明。路拾来的优点就是你用我的时候我踏踏实实,你不用我的时候我绝不多言。此刻他不管那边谈的火热的二人,只是一个劲儿的对着那烤全羊猛攻。等余渊二人坐下来到时候才发现,多半个羊腿已经被干掉了。
“肖先生,余某已经和盘托出了,却不知先生能否实言相告,少布王庭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余渊也是开门见山的问道。他知道和这样的聪明人交流,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直来直去,你若是绕弯子,对方的弯子绕的会更大。
肖成功见余渊这样一问,当即皱起了眉头道,“余公子,肖某和公子不同,公子是自由身,而我虽然没有官身却身在官场,有些事情不便直说……”说到这里他长叹了一口气,不再言语。
余渊当即明白了,对方不是不肯说,而是不想如此轻易的露出底牌。要知道,他肖成功是部日固德的智囊,深受对方的敬重,以其为友为师,有什么他不能说的?他此时不讲,是不知道余渊对草原的内幕了解多少,不想贸然说的太多而已。毕竟对方还是沧海国的人。于是余渊呵呵一笑道,“肖先生过谦了,谁不知道部日王子对你尊敬有加,言听计从。既然先生不肯说,那小可就去拜见王子,请殿下亲口告诉在下。”
“余公子说笑了,殿下现在身受箭伤,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怎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