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卡塞到她手里。
“就当是赞助,这张卡你自由支配,好好爱自己。”
话落,宋骄阳眼泪流满了脸颊。
傅东阙一边问她疼不疼,一边不知所措地帮她擦泪。
她想告诉他,暂时不想发展新恋情。
但这举动更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她无奈只能接纳。
照着镜子,宋骄阳扬起笑,过了今天,她还有无数个明天。
刚碰到平蛋糕粉,一只手迅速抢走:“我要了。”
售货员解释:“蛋糕粉是这位女士预定的。”
“先到先得。”
一抬头,陈望舒看见宋骄阳,表情微变。
周迟景却问:“你做给谁吃?”
“我不需要向你汇报。”
宋骄阳从容地掏出黑卡结账。
擦肩刹那,陈望舒低声威胁:“真要跟我抢?别忘了,他爱的是我。”
她心中没有半点波澜。
返程途中,宋骄阳察觉有人尾随。
她刚拨通傅东阙电话,就被套进上麻袋抬走。
五个大汉围着她,虎视眈眈。
“宋骄阳,网上说你听话,又很骚,先让哥几个爽爽呗!”
恰好周迟景携陈望舒路过这里,他正要走过去,陈望舒急忙挽住他。
“我看见宋小姐往那边走了。”
周迟景没想太多。
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呼救声响起,他立刻跑过去。
“好像是出事了,我得过去。”
仓库里,宋骄阳喊破嗓子,也没等来周迟景。
她被紧紧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
那些男人拿抹布堵住她的嘴。
破门而入的刹那,周迟景迅速捂住陈望舒的眼,冷冷地说:“别看,我怕脏了你的眼!”
迅速撤离。
宋骄阳心如坠冰湖,寒意彻骨。
昏迷前,她看到有人正奋力朝她奔来。
她不知道是谁。
只知道,她要离开。
与这里的一切划清界限。
再醒来,宋骄阳躺在医院。
傅东阙站在病床前,眼下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