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要充足,随便滚滚都能沾上一身。”
马姝雅说到这里,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苏斐然,才继续说下去,
“虽说是闰年,但这些皇亲国戚进京的背后,哪一家不是暗藏心思,打算博弈一场?若真像贺尚书一家那般淡泊名利,早就称病请辞,避开这些纷扰了去。他恐怕也是畏惧人多事杂,生怕被卷入什么肮脏事,这才避之不及,干脆跑到颖藩躲了起来。”
苏斐然不明就里,她总觉得最近马姝雅十分针对自己,但又想不明白自己什么地方得罪过她。
她能听出,马姝雅是借着贺尚书之事讽刺她假意淡泊名利、不图皇恩,其实就是用奇技巧淫获取皇帝的关注,才会总被卷入风波中心,但她还是想不明白马姝雅何以产生这种想法。
冥冥中,苏斐然总觉得,这些话倒不像是说给她听的,似乎是在暗示别人些什么。
她不愿坏了好兴致,便装作茫然不知,笑着说:“宫中的事,便是如此。如今皇亲国戚齐聚京中,各种热闹少不了。到时候,姐姐妹妹们可别忘了叫上我,我最喜欢听这些八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