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霰雪急于证明苏斐然有罪,连忙出声道:
“太后,琉容华的话分明不是实情!”
“若真如她所言,这些珍宝只是因为不便挪动才暂时放在她那里,那她为何刚才一进门时只字不提?若真是为明德殿珍宝的安全着想,岂不是更应该第一时间说明情况,免得旁人误解?可她偏偏等到事情败露,才慢悠悠地编出这个说辞,分明是心虚得无法自圆其说啊!”
苏斐然眼角微挑,直视徐霰雪,回应道:“那时我可没料到徐小姐会亲自进我房间搜查,还把我想得像是偷鸡摸狗的小人。说起来,徐小姐,你以恶度人在先,不但污蔑我,还擅闯我的屋子,倒是该给我道个歉才对。”
“你……要我给你道歉?”徐霰雪的脸色瞬间涨红。
她一番好意在前,一时怎能接受自己到底做了个恶人?
太后见场面愈发僵持,显得极为不耐烦,轻声喝道:“行了,别再争论了。这件事就此作罢,再无追究。”
太后最终拍板,此事就算了结,徐霰雪再不甘心也只得作罢。
这事了结,太后也不愿多留。只是太后前脚刚走,留下剩余的人在仓房中,屋内的气氛立刻变得微妙起来。
徐霰雪站在原地,耳边隐约听到下人们起身时的窸窣声。她原本不以为意,正准备转身跟在太后之后离去,没想到耳边传来了一些压低的窃窃私语。虽不甚清晰,却足以让她的脚步一顿。
“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啊!我看她就是仗着自己是定国公的女儿,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告发琉容华,”一个胆大的宫女悄声说道,“可是谁知道她背后打的是什么主意呢?说不定是她看琉容华不爽,才故意挑刺的!”
“就是!”另一个宫女附和道,“如果她真认为琉容华有错,为何不先和琉容华沟通,偏等琉容华不在之时去太后眼前告私状?许是她哪里看不惯琉容华,想要诬陷于她!”
“琉容华平常对待咱们都挺好的,咱们不应该怀疑她的......”一道怯生生的声音不知从何响起。
“这阵子咱们本来就不安生,”另一个下人轻声嘟囔,“今天她非要瞎折腾,无事生非,才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别说了,这不是被太后揭过去了吗?这位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