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你不必过早惊慌。”吴嘉言又抿了口茶水,“你若真有心查出真凶,便把前因后果都详细交代一遍。”
马姝雅仍然跪在地上,泪水未干。她深吸了一口气,抹了一把眼泪,才说道:
“今天妾身一早就想着给娴妃娘娘做点羹汤补身,于是去了小厨房准备。羹汤的主料是松茸和火腿,想着娴妃娘娘有身孕,妾身连寻常调味品都不敢多放。妾身熬煮羹汤时,琉容华见我忙不过来,便来帮工。”
“琉容华向来不擅厨艺,妾身便让她帮我看火候,顺便教了她一些煲制羹汤的诀窍。羹汤熬煮时,妾身因为要去取些上好的茶叶,便离开了约莫半时辰。我回来时,琉容华还在厨房里......我看一切都正常,便与她一同将羹汤端来了正殿。”
她说到这里,声音渐渐弱了下来,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犹豫:“事情就是这样......我妾身的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我也不知道这五行草是怎么进到羹汤里的,真的......”
玉流站在一旁,不冷不热地补充道:
“贵妃娘娘,纯才人所言可信。她使用小厨房之前,厨房刚刚清扫过,奴婢也检查了调料和药材,并未发现可疑之物。所以这五行草......应该是后来之人放进去的。”
她说完,又微微侧头,冷冷看向苏斐然的方向,言语中带着明显的指向性:“按照纯才人的说法,当时也只有琉容华留在厨房里。如若不是她趁纯才人去取茶叶的空隙下手,实在很难找到其他解释。”
吴嘉言端坐在太师椅上,手里轻轻晃动着茶盏,目光不动声色地在二人之间游移。
“你们的意思是,还是怀疑琉容华?”
玉流坚定地点了点头,语气坚决:“正是。除了她,没有别人有这个机会。”
马姝雅虽然看起来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低声说道:
“如今来看,即便我不想这么认为,可是......却也只有琉容华有机会下手。毕竟,妾身去取茶叶的时候,她留在厨房的时间足够让她做手脚。”
说完,她向苏斐然投去一个歉意的眼神,好似是在说我不该疑你。
苏斐然听着听着,总觉得哪里不对,但一时却说不上来。
吴嘉言听完她们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