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紧绷了起来。
吴嘉言眼神冷冽，缓缓说道：“既然查出羹汤中有五行草，那么现在形势就很清楚了——有人在羹汤中动了手脚！”
马姝雅一时惊愕，她匆忙跪下，满脸不可置信地看向嘉贵妃，急切地为自己辩白：
“妾身不敢有害娴妃娘娘的心思，更不曾见过五行草这东西，还请贵妃明鉴！玉流姑娘，这羹汤的确是我做的，但只是因为娴妃娘娘早时的吩咐——我真不知道五行草是怎么混进羹汤里的！”
“纯才人不必慌乱，心知肚明之事不必强辩，此事与您无关。”玉流冷冷一哼，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之情，“刘太医方才说了，五行草对寻常女子也有大害。琉容华方才与娴妃娘娘共进午膳，为何不动一勺这羹汤，这答案不就呼之欲出了？”
吴嘉言安坐在太师椅上，手指轻敲杯沿，眼神冷静如水。
她斟酌良久，片晌后优雅地饮尽盅中茶水，微微抬头道：“玉流，你既有怀疑，为何不直说？”
苏斐然皱了皱眉，玉流的意思显然是怀疑她。
玉流目光冷冽道：“琉容华自打进入小厨房帮忙以来，羹汤便不再有人接手，五行草必定是在那时被偷偷放入。”
她话音未落，便盯住苏斐然，直言道：
“若你还心怀一丝与娴妃娘娘的情谊，便如实招来！如今娘娘经历苦楚，但最终确实无事，等圣上得知此事，还能对你从轻发落！”
苏斐然本来一直在一旁保持沉默，见事情发展到这一步，脸色终于变得凝重起来，好像踏入了一个不知谁人设置的陷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