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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许久不来了,却也没忘了这种做虚心事的感觉。
梨芳庭正殿的烛光昏黄,花棠棣斜倚在软榻上假寐,听到微弱的敲门声,便知道来人是谁。
心叶为马姝雅开门,马姝雅走到花棠棣身前,便见到对方眼中带着几分不屑,见面就是一顿冷嘲热讽:
“你来干什么?上次想陷害苏斐然没成,自己也没捞到什么好处。后苑里最废物的,非你莫属。”
“还说要为父亲鸣冤,照这样折腾下去,只怕自己先被打入冷宫吧!”
“瞧瞧你这样子,真是忙活一大顿白忙活。要我是你父亲,怕是直接一死了之,也不把期望放在你身上。”
马姝雅被骂了一通,脸色一沉,冷声回道:“上回的主意还不是你出的?你不过是想报复苏斐然,何曾真心帮我争宠救父?”
“看你这话说的,我总得试探试探,看你是不是诚心。”花棠棣轻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既然你都做了,那现在可没有回头路了。”
“你要是不是真心帮我,就不必再假意。我自有办法争宠,为我父亲正名。”
说罢,马姝雅一甩衣袖,打算就此离去。
“别装模作样了,”花棠棣似笑非笑地瞟了她一眼,语气轻佻,“你若真有那个本事,还需要来找我吗?”
花棠棣压根不担心马姝雅会就此离开。她心里清楚,马姝雅不可能大半夜绕过守卫费尽心思过来,只为了说几句气话。
显然,马姝雅有更重要的事要说,作势要走不过是激一激她。而她也不急,耐心等着马姝雅主动开口。
马姝雅眸中寒光一闪,终究压下怒气,沉声说道:“罢了,咱们之间不过是利益交换,你便是说得再过分,我也没必要气恼。我今夜来此,是因为从娴妃处听到一件事,料想对你有用,所以才冒险前来。”
——不出所料。
花棠棣坐直了些,问道:“什么事?”
马姝雅把秦奉安对林岫青透露的贩茶一事一五一十跟花棠棣讲了个清楚,她才刚说完,花棠棣的眼神已开始锐利起来。
“果真如此?”花棠棣咬了咬嘴唇,“若真如此......对我花家是极大的助力,可不能让渠南的茶商将这千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