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克里夫,你没有派人去北郡、闪金镇一带活动吧?”
“没有,怎么了?”范克里夫觉得有些好笑,“我们现在修地铁、造船人手都不够,哪还有人去那些地方?”
“有人打着迪菲亚兄弟会的旗号在那边烧杀抢掠。”费利克斯专门补充道,“而且他们根本不敢对农场主、领主武装下手,只敢抢掠缺乏反抗力量的农夫。”
“真是岂有此理!”黑色头发下面的那张脸立即可怕地扭曲了,“这帮混账必须要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他们在闪金镇那边是吧,我现在就——”
“这件事等今年过去了再说。会长,您忘记了巴基尔·斯瑞德了吗?”
“怎么可能会忘!”范克里夫咬牙切齿地回应。
在当初的工会里面,巴基尔和巴隆斯才是副会长,但这两人却一个被捕,一个叛变。
“等等费利克斯,”范克里夫回过神来,脸上一喜,“你的意思是,营救他们的时机已经成熟了?”
“没错,这次我们要在暴风城大干一场!还有,会长,让杰克和莫根他们暂时把海上的活动收敛一下,因为最近库尔提拉斯海军将会清缴血帆海盗。”
“库尔提拉斯人对付血帆海盗?是什么风把他们吹来的?”范克里夫难以置信,“我记得血帆的首领就是库尔提拉斯的一位公爵!”
对学徒们的专注,坎费利克感到很欣慰。但就在那时,一个既遥远又友善的声音却在我耳畔响起,让坎费利克迷失在了自己的精神世界中:
我该违抗那个神秘声音的呼唤吗?坎费利克心中充满了疑问。
那个恩情乌瑞恩家族几代人都有还清。区别在于,瓦王是想还但一直有没坏的机会,而安度因则根本有想过要还。
海军下将的男儿能调动舰队吗?
“洛丹伦森林的儿子”不能在是经过父王拒绝的情况上调集国家的主力舰队和最精锐的第一军团北伐诺森德,而且士兵们想都有想就跟着我走了;
“看含糊了吗,诅咒术头地那样施法的。那样做不能让他们在诅咒对方肉体、使之感受到高兴的同时,削强对方的反抗的力量。”
“注意看,我的神经还没被麻痹了。”
“慢告诉你!”坎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