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只有床边木板上歪歪扭扭刻着两行字:
“我要回去问我师傅,刀送你了,你若敢娶那小贱人,我一定会杀了你!”
“杀”字还犹显突出。
牛顶天看着看着,正觉好笑,突然不由一愣:
“没船她是怎么走的?”
想到一种可能,牛顶天心头一紧,迅速出了屋子,跳上船,开始往外驾船搜寻。
……
一个时辰后,日头渐西,无锡城外码头——
一路搜寻无果,小船刚一靠岸,牛顶天便找周围渔翁打听木婉清的消息。
“公子在寻人?”
问了几人后,坐在岸边石墩上的老汉突然凑上前。牛顶天连忙道:“黑色衣衫的姑娘您见过?从湖里来的,身上披着绿缎斗篷。”
“可是姓木?”
老汉脸上绽出笑容。
“对对对,那姑娘在哪?劳烦老汉带我见一见。”牛顶天舒了口气,就怕木婉清倔犟一来,直接带伤涉水。
老汉笑着招招手,领着牛顶天来到不远处一间小院。
大门打开,入眼满院的破旧渔网,两人刚一踏入院中,院子东侧忽然响起律律一声长声马嘶。
“好马!”牛顶天目光瞧过去,不自禁的赞叹一声。
只见墙边枣树旁,正栓着一匹乌黑骏马,一对马眼闪闪发光,顾盼之际,神骏非凡。
见着牛顶天后,黑马打了个响鼻,嗒嗒几声轻响,马蹄轻轻敲着地面,似在显示瘦削身形,和修长马腿。
老汉笑呵呵道:“这是那位姑娘寄养在这的,姑娘下午离去时交待,若有人寻她到岸,这马就送给他了。”
“她走了?”
牛顶天皱眉道。
“走了。”老汉点头,走进屋里拿出一件衣裳递给牛顶天。
“这件衣裳应该是公子的,马儿通灵,若是没有嗅着味道,公子恐怕骑不得。”
牛顶天接过衣裳沉默不语,正是他今晨换下的长衫。
“劳烦老汉了。”
致谢后,牛顶天没有久留,抚了抚黑马,向老汉作别。
“你叫黑玫瑰?”
湖堤上,牛顶天牵着黑马缓步而行,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