筒给了李涯。
然后打了个手势,两人往外走。
走了两步。
吴敬中一回头,见李涯把手从兜里掏了出来,跟孙子一样站的毕恭毕敬,心头不禁恼火。
“建丰同志,我是李涯。
“是!
“是!”
……
吴敬中眉头一沉,甩手大步走了出来。
“子系中山狼,养不熟啊。”他看了眼洪智有感慨道。
“人在曹营,心在汉。
“平日以为李队长桀骜、清高,还觉的他挺有个性。
“现在看来,也是分人的。”
洪智有附和道。
“是啊。
“我看这站里就没一个能入他眼的人。
“这还是个行动队长。
“要做了副站长,只怕连我也容不下了。”
吴敬中冷笑道。
“抓紧时间吧。”他拍了拍洪智有。
正说着。
只见陆桥山脚步匆匆的走了过来,温声汇报:
“站长,前段时间我们的电讯车监察到一个情报网点,情报处锁定了一个红票联络员,我们发现他跟鼓楼的一个戏班子有联系。
“班主我已经抓来了。
“您看……”
“一个小联络员,拉进去审就是了。”吴敬中道。
“站长。
“问题是李队长经常去这家听戏,还班主的徒弟小云仙在谈对象。
“要不要征求下李队长的意思?”
陆桥山提醒道。
吴敬中顿时会意,陆桥山这是在查袁佩林,做最后一搏了。
“那就拉刑讯室去。”吴敬中想了想吩咐道。
他本想让陆桥山把人带地库去私下审讯。
但一想地库只有自己有权利使用。
让李涯知道了,就等于撕破面皮,没这个必要。
人情世故嘛。
面子上的事,该装还是要装的。
“谢谢站长。”陆桥山大喜。
回到站长室。
吴敬中看向李涯笑问:“电话打完了。”
“打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