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疑兵,人很可能就藏在绣春楼。”
陆桥山两手作喇叭状,小声说道。
说着,他从兜里拿出火柴,放在了桌上。
“我在清查车辆时,在后座发现的。
“要不是去秘密会见袁佩林。
“就站长那造反的前列腺,只爱古董不爱美人的性子,他犯得着去绣春楼吗?”
陆桥山凑近了些,一脸得意的分析道。
“有道理。
“不过,老陆还是得谨慎作确认。
“别中了李涯的圈套。”
余则成提醒道。
“绣春楼,的确有这个可能。
“老陆,我觉的这个姓袁的,不可能一辈子藏着不出来。
“人是铁,饭是刚。
“他总得吃喝拉撒吧。
“以李涯的谨慎,这么重要的人物,应该不会随便安排伙食。
“会订餐,或者让食堂做饭。
“可以从这方面着手。”
洪智有沉吟道。
眼下袁佩林的去向成谜。
直觉告诉他,李涯是在耍疑兵计。
只有戳破这层窗户纸,才能看到更深处的真相。
“我已经在盯了。
“等着吧。
“最迟今天晚上……”
正说着,门外传来了密集的脚步声。
三人走到门口一看,只见行动队的人脚步匆匆。
“这是干嘛呢?”陆桥山问。
“哟,陆处长在,正好。”
肥头大耳的齐大福凑了过来:
“李队长昨晚端了一个地下联络站,接下来还有两个工运据点等着清剿。
“对了,李队长说人手不够用。
“想请您从行动队拨转几个。”
“当我们情报处很闲吗?没有!”陆桥山没好脸色的冷斥道。
“是。”
齐大福很没面子的点了点头,一摆手吆喝了起来:
“兄弟们,都麻利点。
“干了这一票,李副站长大大有赏。”
“嗨!
“你个遭瘟的玩意,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