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制定的计划,你看看。”
乔家才满意的点了点头,打开抽屉递给他一份文件。
“南池子大街,可以。
“谁负责动手?
“先说好,我没带人来,对北平这边也不熟悉。”
李涯眼神一梭,问道。
“你这站里都是马汉三的旧人,这帮人我听说捞钱是把好手,由你的人出手,我怕会重蹈刘文生的旧辙。”
顿了顿,他先把锅给乔家才分好了。
“这也是调你来的原因。”
乔家才冷冷看了一眼,接着道:
“负责抓捕的是北平行辕的人,都是没上军籍的黑户,成了、败了都不会牵扯到你。
“你唯一要做的是怎么把人安全运出去。”
“放心,我自有安排。”李涯道。
“好!
“这事关我能否打响在北平的第一枪,有劳了。”乔家才也不问,起身跟他握手。
……
北平,猫眼儿胡同。
袁佩林对着镜子刮掉青苍的胡须,然后洗脸,擦了干净。
“袁先生,南池子那边的同志快到了。”
一身长衫的机要秘书郭亮合着手道。
袁佩林冷冷看了他一眼,就是这家伙出卖了自己。
他只恨自己瞎了眼,信了这么个玩意。
但现在为时已晚。
当坐上刑讯室电椅的时候,昔日痛苦的一幕幕像无数把尖刀刺的他体无完肤。
只是想想,他就恐惧,年轻时的勇气、无畏,在年龄面前瞬间轰塌,反而成了绝望的催化剂。
他知道要么死。
要么降。
无关妻儿牵绊。
无关金钱、美色的诱惑。
他只是不想死,害怕受刑。
仅此而已。
“我知道了。”袁佩林道。
南池子那个交通站是王元负责的。
那是一位久经考验的老同志。
哎!
袁佩林轻叹了一声,戴上圆帽,往外走去:
“他们安排好了吗?”
“安排好了。
“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