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黄金,他得拉我啊。”
马奎有些急眼了。
“站长打过了。
“你毕竟是毛局长的人,谁也不敢私下解决了你。
“回京陵去吧。
“也许那是你最后的一线生机了。”
洪智有劝道。
“行吧。
“我走!
“反正想见的人,也未必能见着了。”
马奎泯了泯撕裂的唇角,缓缓闭上了眼,任由香烟的烟气袅袅而散。
这几天不知为何,他特别想阿娣。
怀念第一次在上沪执行任务时,初见伊人,神魂颠倒。
怀念新婚之夜,抵死缠绵。
怀念阿娣温软的身子,动人的嗓音。
还有她身上淡淡的体香。
他甚至想过,要是个普通人就好了,没有打打杀杀,只有你侬我侬。
然而,现在阿娣走了。
他真的一无所有了。
“去马队长办公室,把他的衣服、帽子、皮鞋一应取来。
“再带他去宿舍洗个澡。
“让马队长体面上。”
洪智有走到门口,往老五手里塞了几块银元。
“是,洪秘书。”老五欣然收下。
“老弟,谢了。
“你还是个厚道人啊。”
马奎戴着手铐,看着洪智有感激道。
“老五。
“再让人去街边给马队长买碗蜜水,买点猫耳朵炸糕什么的。”洪智有摇头轻笑而去。
刚回到办公室。
洪智有往沙发上一靠,假寐了起来。
就见肖国华一脸忧心忡忡的走了进来。
“肖科长有事吗?”洪智有打起精神笑问。
“洪秘书,我,我……”肖国华欲言又止。
“老肖,咱们不是外人。
“是支工资借钱,还是有啥难言之处,尽管直言。”
洪智有给他倒上茶水道。
“我,我女儿的左眼出了点问题。
“陆军医院的丁院长说,津海的医疗条件不够,得转去找上沪的洋大夫。
“或者去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