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死地。
“你会不会做的太过分了?”
吴敬中冷笑问道。
“洪老弟,这次是我失察,信了齐大福的鬼话。
“我向你道歉。”
李涯向洪智有微微欠身致歉。
“道歉啊。”
洪智有笑了笑,陡然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李涯脸上:
“老子拿你当朋友。
“你搞我?
“挑错人了吧。”
说着,他吹了吹前额的头发,笑的愈发人畜无害:“记住了,在津海我有一万种法子让你永远消失。
“别给脸不要脸。”
“我记住了!”这一巴掌打的很重,李涯侧头咬了咬嘴角点头道。
“站长,我去押车了。”
洪智有连个正眼都没看他,转身上了汽车。
吴敬中和李涯上了汽车。
到了津海站。
吴敬中把他叫到了办公室,笑盈盈的说道:“挨打了吧,不服气?”
“没有。
“我失误了,我认。”李涯嘬了嘬腮帮子,眼里却依旧是桀骜不驯。
“是失误,还是失手,要分清楚。
“失误是对的。
“失手就是愚蠢至极。”
“我说过洪秘书的能量很大。
“你不会真以为,他跟我女儿关系好,我才重用他的吧。
“现在你看到了,委座、建丰的活都得他来干。
“把你的脑袋从脚后跟拿出来想清楚了。
“这样的人,他会是红票吗?”
吴敬中指着他,沉声问道。
“站长,也许我错了。”有两尊大神盖着,李涯目光软了下来。
他再自恃聪明、清高,也绝不敢怀疑委座与建丰的智慧。
“不是也许,是事实。”吴敬中道。
“可我闹不明白,为什么我师父会追查洪智有呢?
“而且当时他亲自在嘎子口逮住了洪智有。
“站长,你知道刘科长是不会错的。”
李涯就这点疙瘩怎么也解不开。
“你宁可盲信一个勾结中统的人,也不相信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