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转身往外走去。
……
津海站。
马奎手拿着帽子,语气少有的没有急躁:
“站长,地下室关着的那个黄忠,想申请去医院看他太太。
“您看能不能……”
“黄忠?”吴敬中眼神一凛,背着手侧身回头盯着马奎:
“你什么意见?”
“我觉的放出去见一面也好。
“她太太最近恢复的不错。
“但一直有求死之心,让黄忠去稳住她。
“不能说话,总能写吧。
“万一做通了思想工作,供出几条大鱼,又或者交代点啥,那不也是人尽其用吗?”
吴敬中不动声色的看了他好一会儿。
“站长,您别这么看着我。
“这可是红票的高级联络员。
“她要吐了,我身上的脏水也就洗了啊。”
马奎心里有鬼,不免毛骨悚然。
“马队长说的对啊。
“我倒忘了,你还是峨眉峰呢。”
吴敬中轻点着额头,冷笑哼道。
“站长,这玩笑可不能乱开。
“黄忠明显是在污蔑我。”
马奎眉头一皱,又急上了。
“则成也是这样说的啊。”吴敬中道。
他顺手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一眼:“你命好,毛主任再三给你作保,还让我重用你。”
“我能怎么办呢?
“我的马大队长,你看着办吧。”
“行!
“那我就带人去了。”马奎也不客气,头一歪走了出去。
“没大没小的东西!”
吴敬中冷眼骂道。
“马队长,这是去哪呢?”
刚从水路稽查处回来的陆桥山,在大厅正撞着马奎,微笑问道。
“去哪还用得着跟你汇报吗?”
马奎张嘴就怼,上车去了。
陆桥山笑容一僵,眼神透着阴森的寒意。
峨眉峰!
你的死期将近!
他快步来到站长室,沉声道:
“站长,西安侯站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