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了,我需要你,挣钱还有……那个。
“但你最好不要对我抱太大的期望。
“也许有一天醒来,你会发现我或许已经无影无踪了。
“不过只要我在你身边一天,生意,还有你想要的快乐,都不是问题。”
洪智有从不做加法,有些话说清楚好些。
“好。
“有一天算一天,如果你哪天真离开我了,我绝不怨你。”季晴轻咬嘴唇道。
“走!
“先找点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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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智有把车开到俱乐部,拉着她往里边走去。
“不去我家吗?”季晴道。
“美女,拜托能不能不要这么势利!
“想杀人,也得先把我这把刀磨利了吧。”
洪智有笑道。
“好吧,我确实太心急了。”她轻轻点头道。
到了房间。
季晴就像一只乖巧的小绵羊。
旗袍脱落。
如羊脂般的肌肤,白的闪亮。
她伸手就要解洪智有的腰带,洪智有一把拉住她,笑眯眯道:
“别心急,小心病从口入。”
“讨厌,我这不是怕你急吗?”
洪智有拉着她去了浴室。
两人沐浴起鸳鸯浴。
待情到浓时,他拨转了美人儿的娇躯,正式扶墙。
……
浴池。
窗台边。
床上。
两人忘情的享受着彼此。
“墙也扶了,该办正事了。”洪智有拿起床边的电话,拨给了肖国华。
“老肖,仁记的少爷过去好像给鬼子供过酒。
“你带人去一趟,先把他俩口子投水屯监狱熬一熬。”
挂断电话,洪智有靠在床头。
季晴一拢耳际秀发,抬起头问:“你不怕吴站长说你以公徇私?”
说完,她又埋下了头。
“要是别人,我肯定不会这么光明正大。
“但你是谁?
“你是吴敬中的金主啊,他还指望多卖你几箱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