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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甭提了!”
陆桥山大马金刀一坐,二郎腿翘起,手中文件拍在了桌子上。
“以前是马奎……站长漏屁股,现在轮到我了。
“本想去追捕万里浪,捞点晋升资本。
“结果人躲到津海来了,跟傻子一样全白忙活了。
“更恼火的是,我先给那帮兔崽子发了赏钱!”
发了一通脾气后,陆桥山嘴一撇蹦出仨字:
“血亏啊!”
“多大点事,回头找站长找补找补就回来了。”洪智有给他端上茶水,宽慰道。
“补啥?
“别扣我薪水就不错了,最近津海不是治安差吗?
“打砸抢也算到老子头上来了。
“这还是搁着张四爷的事,对我不满啊。”
陆桥山嘬了嘬牙花子,点着头冷笑。
“没事,刘科长不也没捞着活吗?
“站里现在就你和他两个中校。
“两人都没立功,就是你赢了。”余则成道。
“怎么说?”陆桥山笑问。
“谁不知道你陆处长人脉好、能力强,肩扛两处七科,顶着站里半边天。
“优势全在你这,副站长不是你是谁?
“没跑了!”
余则成一挑下巴,夸赞之余暗暗套话。
洪智有在一旁默不作声。
不得不说,老余是真有一手。
说话一环套一环,不知不觉就把陆桥山钩上了:
“没跑啥啊。”
陆桥山放下二郎腿,带好门,重新坐的离二人近了些嘀咕道:
“站长为了扶刘雄,不知道从哪搞了个山炮,说是什么冀北游击队骨干份子,一旦招供就是惊天大功。
“惊天个屁。
“刘雄保卫科也有老子的人。
“就是肖科长在易县抓的平头百姓。
“因为人家兜里多揣了几块银元,就一口咬死是给山里购买物资的。
“特么的,现在红票、游击队这么不值钱了吗?”
陆桥山左右看着二人,不爽吐槽。
余则成心里猛的一咯噔,脸上笑意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