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够骚。”洪智有轻轻推开她,坏笑道。
“你还笑我。
“骚也得有机会啊,每次我往他跟前一站,他就让我滚蛋,嫌我烦。
“平日宁愿睡沙发,也不沾我的床。
“好像我有毒、很脏似的。
“我干干净净的身子,在上沪给他守活寡,哪点对不住他了。”
周根娣越哭越伤心。
卧槽,老马不会真的不行吧?
万里浪这帮损货,对犯人下三路动手是传统。
像周根娣这种大美人,马奎没道理不碰啊?
洪智有突然有点明白马奎为啥托妻了。
“还有你,也不陪我。”她又埋怨上了洪智有。
“你不会去俱乐部打牌么?”洪智有道。
“打啥牌,老马把钱都拿走了。
“我每天就吃青菜豆腐过日子。”周根娣委屈的抹起了眼泪。
“那你不来找我?”洪智有道。
“我是你什么人,凭什么老跟你要钱?”周根娣越说越伤心。
“你想是我什么人?”洪智有抬手在她翘臀上拍了一下,轻佻浪笑。
“随你。
“反正这坐大牢的鬼日子,我一天都不想过下去了。
“能快活一天,死了也甘愿。”
周根娣藏在心头的小火苗,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
她踮起脚尖,就要向洪智有索吻。
“打住!”
洪智有连忙抵住她。
“站长有令,接你去利顺餐厅。
“余太太,陆太太和站长夫人也会去。
“以后你们可以组个牌局,天天打。
“钱,我给你。”
洪智有道。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快活。”
她显然是憋疯了,伸手就去解洪智有的腰带。
“快你大爷!
“麻利的换衣服,搞的老子一身味,回头该让那帮女人生疑了。”
洪智有一把推开她。
打开门,脱下外套像风车一样又转又抖,好散掉周根娣身上好闻的脂粉香气。
周根娣没捞着吃喝,幽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