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生日了。
“自个没脸来,非得让我来。
“梅姐,说真的,我也不愿意来。”
翠平笑了笑,旋即神色黯然了下来。
“我知道。
“你家大兄弟的事,我也很难过。
“都是刘雄偷偷干的,你大哥他不知情。
“哎,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他也是班子难带啊。
“为这事,我唠叨的他耳朵都起茧子了。”
梅秋菊忙好声安慰她。
“梅姐,则成都跟咱说了。
“我不怪你和站长。
“要不我也不能来啊。”
翠平释然笑道。
“回去跟则成好好说。
“老吴天天念叨他,现在军调了,他手底下人手转不开。
“赶紧让则成回来吧。”
梅秋菊拉着她的手,打心眼里觉的亲切。
“他倒是想回来,那条疯狗不得又咬他。
“洪秘书跟您亲儿子一样,不也差点被电打了?”
翠平害怕的摇了摇头。
“妹子,咱不怕。
“老吴这回不打算惯姓刘的了。”
梅秋菊说着,凑在她耳边悄声道:
“已经让人在查了,说是跟中统有勾连。
“等着吧。
“就这几天的事了。”
翠平大喜:“真的吗?太好了。
“总算可以为我家小五子报仇了。
“则成也想回来。
“张市长那边一天好几趟酒局,不喝还不行。
“不瞒姐您,这才过去不到一个月,喝倒几次了。
“上次喝的吐血了,还差点死在医院。
“他这人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站长不开口,他就闷着不提。”
翠平悄声嘀咕。
“嗨,你说这俩闷屁爷们,还不如咱们呢。
“回去告诉则成。
“我准了,让他明天就回津海站上班。”梅姐头一仰打了包票。
“谢谢梅姐。”翠平大喜,与梅秋菊抱成了一团。
“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