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给他捞东西那是用火车皮拉啊。
“你放眼全国,哪个不像马汉三一样,都在往自个兜里装。
“只有我用心、用命当傻子。
“结果,人家呢,把你当个屁。
“马奎被押解总部,特派回来了。
“我没吭声。
“这次一个小小的江爱玫,还给老子搞个副官来坐镇。
“你说,这人就是条狼,是头老虎,你天天给他喂肉也该养熟了吧。”
吴敬中说到这眼神一凛,抖着食指低声奉上四字:
“畜生不如!”
“老师,您消消气,言重了吧。”余则成一边倒茶,一边宽慰。
“我说过人情即政治。
“在国防部、委座那如此。
“在乡镇芝麻衙门同样如此。
“你摊上这种人为私己,情薄他人的领导,我这位置坐了是要掉脑袋的。”
吴敬中从没像现在这么悲观、失望过。
他素来尊重、敬仰戴笠。
甚至对戴笠的仰仗、依赖,排在了老同学建丰、郑介民之前。
然而现在,接二连三的打脸。
让吴敬中清醒意识到,他太高看自己了。
也许用不了多久,他就是第二个叶子明。
还是智有通透啊。
逶迤、讨好一条恶狼是没用的。
想要活着,只能殊死一搏。
“老师,现在咋办?”余则成道。
“智有去北平办差了。
“等他回来再商量。
“江爱玫的事,只能是听天命,无法尽人事了。
“智有已经跟戴老板杠了一手。
“这时候当着姜栋梁再出意外,那就是彻底与这头恶虎撕破面皮,会死人的。”
吴敬中盯着他,眼神颇有几分恼火。
他不愿意相信一些事。
但不代表余则成,经得起查啊。
“明白了,老师。”余则成点头道。
……
北平,南锣鼓巷47号小院。
马汉三四下看了一眼,一摆手,身边的美人儿刘玉珠上前四长三短的叩了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