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损招而已。
“这还用你说。
“回山里就回山里,就你这收金收银,吃吃喝喝的。
“老娘一身好本事半点用不上。
“我还不稀罕呢。”
翠平骂了一通。
到了门口,停着两辆车。
一辆是洪智有的。
一辆是保卫科的。
梅秋菊从车上走下来,一把抱住了翠平:
“傻妹子,这才待几天啊,就要回去了。”
翠平见她满脸不舍,不禁喉头哽咽了起来:“梅姐,堂兄结婚,老家规矩大,不回去容易被人戳脊梁骨。
“老余忙,陆处长不给假,只能我去了。”
“那还来吗?”梅秋菊问。
“不来了。
“他爸妈上了年纪,得有人伺候着。
“老人家嫌城里吵不愿意来,我只能待在家了。
“下一次来……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呢。”
翠平说着转头看了一眼余则成,心里酸的厉害。
她理解老余的不易。
干这一行的,远比真刀真枪还残酷。
战场上一颗子弹下来,眼一闭,找阎王爷报道就是了。
在这鬼地方,一旦被怀疑。
无数的酷刑,足够毁掉任何人的尊严和身体。
那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可惜,自己什么也帮不了他。
唯一自夸的做饭,其实也是一塌糊涂。
想到这,翠平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是为余则成,太苦,太难了。
也是为自己,辜负了组织的信任,没能迅速的融入工作。
太失败了!
“哎,刚跟你处热和,这就要分开了。”
梅秋菊也跟着流起了眼泪:
“怀上了吗?”
“没呢。
“我家老余可不好使了,嫂子,你给我盯着点他,要敢在外面找野女人就大嘴巴子抽他。”
翠平看了一眼余则成,边抹泪边开玩笑。
“你家则成老实,放心吧。
“对了,我给你拿了点东西,你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