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沟的,早些年只听说出去考学、参军啥的,反正在城里安家吃了皇粮。
“他姐姐也嫁了个当官的。
“附近十里八乡,就数他们家坟头青烟最旺。”
李桂年一脸妒忌的说道。
“不熟,那就说说陈翠平。”马奎道。
“陈翠平,那太熟了,我们都是圩头村的。
“反扫荡时,她是我们游击队分队长,领着我们附近几个村子好几十人呢。
“那枪打的‘bia,bia’的,老准了。
“那拳……”
乔三妹接过话茬,眉飞色舞的说了起来。
马奎没心思听这些,打断她道:
“也就是说,她是游击队,是红票。
“知道她跟余则成什么时候结的婚,办过酒席吗?”
“这就不知道了。
“反正没听说她嫁人。”乔三妹撇嘴道。
“她有个婶娘叫王彩菊。”马奎提醒她。
“对,她婶婶是叫王彩菊,专门拉纤保媒的。
“要这么说的话。
“他们或许配个对,领了证。
“过去闹灾荒,又是闹鬼子的,结婚这种事都是对付凑合,谁家里男人死了,或者外出谋生的,俩口子不搭一块光剩个名头的很常见。”
乔三妹恍然点头道。
“算了,不说这些。”马奎没有再多问。
他知道说再多,没有直接证据。
光靠这俩人一张嘴,吴敬中能有一百个理由怼他。
刘雄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那可是吴敬中最忠诚的卫士,一起出生入死多年的老兄弟。
这俩人的证词只能锦上添花。
现在最关键的是,抓到翠平是红票的铁证。
不难。
因为他有了秘密武器。
马奎从兜里拿出小录音机放在桌上道:
“陈翠平,是不是有个堂兄是卖山货的,腿瘸?”
“是!
“叫陈宏发,我们都叫他陈瘸子。”李桂年到。
“好!”
马奎朗声道。
“我有情报,你们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