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吗?”
“能吧。
“毕竟是少将军官,又跟郑长官、建丰是同学。
“可不是谁都能办的阿猫阿狗。”
余则成不咸不淡的笑答。
“哎!
“余主任还是缺乏政治经验啊。
“白公馆那地方,进去就没有能活着出来的。
“建丰是能保他。
“但津海站肯定没吴站长一席之地了。”
陆桥山泯了口咖啡淡淡道。
“陆处长说的对。
“以后我和智友全指望您了,还请多多关照。”余则成赶忙奉承。
“关照是应该的。”
陆桥山笑了笑,接着道:
“你们说谁会接任站长一职?”
“毛,毛万里吧,这不都传出风声了吗?”余则成故作深思道。
“洪秘书,你觉的呢?”陆桥山嘴角不快的撇了撇,转头看向洪智有。
“我觉的毛万里没啥机会。
“戴老板这次把平津整的鸡飞狗跳。
“秘密情报遭人泄露,与美佬勾结,更是人神共愤。
“毛万里是毛人凤的人。
“毛主任是戴老板的心腹。
“我要是委员长,绝不会派一个有二心的人镇守津海。
“依我看,多半得找个冤家。
“比如郑长官的人。
“来个坐山观虎斗,以实现对军统的控制。”
洪智有一唱一和的分析。
“老弟,明白人。
“委座深谙帝王心术,准得是这个理。”陆桥山灿笑了起来。
“哟。
“那照这么说,津海站站长很可能是陆处长啊。”余则成大彻大悟道。
“差不多吧。
“但得靠你二位同心同力啊。
“老余,只要你把左蓝策反,或者能破坏军调,助我立一大功晋升上校。
“呵呵……”
陆桥山看着二人,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明白。
“老陆这是要做站长。”余则成点头道。
“嗯。
“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