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上前给刘雄递了支烟。
“沈处长走的是董海川一脉。
“我是沧州人。
“学的是家传。”
刘雄不习惯的摸了摸光洁下巴,说起了闲话。
“那您和沈处长谁……”洪智有挤眉笑问。
“自然是他厉害。
“当年我跟站长在北满洲刺杀汉奸、鬼子,落了一身老伤。
“不是吹,年轻十岁。
“就这个!”
刘雄伸出一只手,示意单手吊打。
“闲着也是闲着,露一手给咱们开开眼?”
洪智有敏锐捕捉到,刘雄并非没有缺点。
他喜欢抓红票。
似乎还尚武。
这或许是一个可以利用的点。
刘雄也有意震慑这两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当仁不让道:
“好说。
“看好了!”
他俯身捡起两颗小石子。
唰!
手腕一抖。
石子像羽箭般破空而出。
树上麻雀一哄而散。
啪啪!
两只死鸟掉在了地上。
好强的手劲!
沈醉单手开核桃已经够牛笔了。
刘雄这一手更吓人。
这石头要砸脑袋上,还不得打个稀巴烂。
“刘科长真乃天人。”洪智有惊赞。
他与余则成对视了一眼,皆是心头大骇。
被这样的狠人盯上,真倒了八辈子血霉。
“雕虫小技。
“站长以前也有点身手,现在上岁数发福,不爱动了而已。”刘雄淡淡道。
就冲站长中气十足的嗓门,这话洪智有信。
正说着。
“驾,驾!”
一辆马车从八王村西头缓缓驶了过来。
驾车是一个圆脸,身材微胖的青年,麻衣短打,缠着脏兮兮的裹头巾。
车上堆着几袋粮食。
一个蓝花白底粗布衣女子,坐在车上抽旱烟,脖子上还挂着发暗的长命银锁圈。
刘雄瞬间警觉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