槽。
“实在人啊。
“周亚夫来了,刘雄派来的,你俩悠着点。”洪智有提醒。
余则成恼火的一扶额头:
“真是阴魂不散,老弟,你辛苦点盯着他。”
洪智有笑着打了个响指:“那得看你出什么价了。”
“一个月一百美元。”余则成咬牙开了价。
“呵呵,我差你那一百美金。
“看情况吧。”
洪智有撇了撇嘴,转移了话题:
“你俩得尽快磨合。
“万里浪、马奎、刘雄、二毛都在暗处盯着你,你必须让嫂子快点支棱起来战斗。”
“咋战斗?
“嗓门大的跟打雷一样,我就说了一句不要抽烟,进屋先脱鞋。
“她说我是资本官僚。
“在老家就没见过去谁家还要脱鞋的。
“还藏了个手雷,说一旦发现我变质要炸死我。
“哎,不瞒你说,秋掌柜这一走,我就是只断线风筝,真是没辙了,感觉随时要炸。”
余则成揉了揉鬓角,倒起了苦水。
炸?
炸谁?
信不信她能一脚踢死你……洪智有同情宽慰:
“放心吧,嫂子没你说的那么不堪。
“就是没意识到斗争的残酷。
“这些都是小事,我有速成的法子。”
“太好了,得把她搞定,要不我很危险。”余则成感激点头。
“已经危险了。”洪智有劈头就是一盆冷水。
“咋说?”余则成道。
“你和嫂子见面很尬,瞎子都能看出有问题。
“还有那颗手雷,刘雄摸到了。
“嫂子抢包漏的那一手,就不像普通人。
“你叫她来又拖拖拉拉了一个月,这都是破绽,往一处团团,那就很明显了啊。”
洪智有旁观者清道。
“是,老秋他们这事办的太仓促了。”
余则成坐下双手搓了把脸。
“打住,别跟我说这个,我只认钱。解决了万里浪咱们两清,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有事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