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智有没说话,摩挲了下手指。
“二百银元。
“外加一根金条行么?
“挑大粪、站马路都可以,只要给个编。
“你知道的,这年头没个本子,媳妇都不好找,家世稍微好点的人家瞧不上啊。
“我也是被家姐逼的没法了,还请洪秘书通融。”
丁德峰道。
“再加一根金条吧。”
要不是为了卖陆桥山人情,洪智有真瞧不上这点小本买卖。
“成,成。”
丁德峰赶紧进办公室,拿了个袋子。
洪智有过了一眼:“最近站里事多,过几天叫你外甥直接去警局报道就是了。
“另外我也有件事求你老哥。
“我有个朋友,他爹得了病,麻烦你叫辆车把人拉过来,安排个好点的医生。”
洪智有从口袋取出钢笔,唰唰写了个地址递给丁德峰。
“洪秘书真是字如其人,气宇轩昂。
丁德峰拍了记马屁,然后拍着胸脯表态:
“我现在亲自去接人。
“用最好的医生,最好的药。
“保证治好了。”
“另外把这个给他,就说是余主任给的。”洪智有把老余的散钱掏了出来,又加了五十美金拍在丁德峰手里。
“明白。”丁德峰装进兜,麻利办事去了。
……
洪智有去法兰西俱乐部开了间房。
悄摸摸的。
踏踏实实睡了一宿。
翌日。
上午八点。
他准时回到站里上班。
站长室。
吴敬中正和一个青年军官喝茶闲聊。
“站长,有客人啊。”洪智有上前敬礼。
“来,洪秘书,我给你介绍一下。
“这位就是委座与戴老板的爱将沈醉,沈处长。”
吴敬中笑盈盈的介绍道。
“沈处长,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啊。”洪智有连忙立正行礼。
“智有,你我同辈,不用客气。
“嘎嘣。”
他单手拿起一个核桃,只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