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回过神来,吴敬中问。
“站长,徐斌被宋明杰和廖三民抓了。”刘雄道。
“不是,他们抓徐斌干嘛?”吴敬中没明白。
“您不是让宋狱长严惩秋的事吗?
“徐斌带头敲诈秋季,打断了好几根肋骨。
“秋季走时,那是放了狠话的,化作恶鬼也不放过他。
“徐斌现在喊冤,说是咱们的人,宋狱长不知道咋处理。
“捞还是不捞。”
刘雄问。
“这个猪脑子。
“他都喊出来了,我怎么救。
“我要捞他,就成了津海站敲诈勒索,我刻意谋害秋季了。
“那不正给了郑介民、毛人凤口实吗?
“告诉宋明杰,津海站查无此人。
“就地枪决,登报。
“标题就是:整风,整治狱霸、贪腐、勒索,内容他自己编。
“再通知津海日报,文章我要亲自审了再发。
“事关给京陵的态度,必须慎重。”
吴敬中眉眼杀气一凛,干练吩咐。
“是!”刘雄点头领命。
“还有事吗?”见他大眼珠子有踟色,吴敬中又问。
“是……是李平的事。
“站长,我没有儿子,他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的。”刘雄少有的求起了私情。
吴敬中看着他笑了起来:“没想到苍鹰也有徇私情的一天啊。”
“站长见笑了,还请看在这么多年……”
刘雄话音未落,吴敬中示意他入座。
亲手扒了个橘子,递给他:
“你跟我出生入死多年,咱们是老兄弟。
“这事好办。
“只要余主任不乱说,他就没事。
“让他好好跟人道个歉,口气软一点。”
“谢谢站长。”刘雄拿着橘子,恭敬道。
“吃啊,跟我还客气。
“当年打鬼子,咱俩躲在北平的臭水沟里,一个苹果你咬一口,我咬一口,日子多苦啊。
“现在条件好了,鬼子也跑了,得学会过过人的日子。
“别整天跟苦行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