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代理商。
“在上沪,我龙洋都是横着走。
“没想到在津海,有人敢挑老子的龙门!”
“知道你儿子干了什么好事吗?”
说着,赵春城不解恨的踢了他一脚。
“我,我哪知道。
“我刚来,连他的面也没见过啊。”洪旺祖苦巴着脸,战战兢兢道。
“你儿子勾结洋人、美佬卖贴牌酒。
“现在市政、驻军的洋酒供应全换成了他的斧头牌,把我龙洋的几个品牌挤没了。
“就上一个月,我损失了近万美金的收益。
“你说我能放过你吗?”
赵春城火大道。
“那,那是他的事,你跟他谈。
“你要杀杀他,有仇报仇,有怨报怨,别找我啊。”
洪旺祖一边说,烟瘾犯了,抽抽鼻子像狗一样闻着雪茄烟气解馋。
“你这俩父子可真是绝了。
“儿子不认父。
“父亲不顾儿子死活。
“真不愧是一家人啊。”
赵春城笑了笑,一摆手。
唰!
焦麻子拔出短刀,手起刀落,割掉了洪旺祖的耳朵。
“啊!”
洪旺祖疼的杀猪一般嗷嗷叫。
“别说我不给你机会。
“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联系上你儿子。
“要么赔钱,要么拿你偿命。”
赵春城冰冷吩咐。
“我,我知道。
“我邻居余主任跟我儿子熟,我现在就打电话。”
洪旺祖道。
“打。”
洪旺祖颤抖着拨通了余则成的电话:
“余主任,麻烦找下智有,我被人绑架了。”
……
楼上。
余则成正站在窗帘边发愁。
电话响了。
“是洪老爹啊。
“你等等,让我跟那位说说话。
“老兄,你胆子够大啊,绑人绑到军统站头上来了。”
余则成接了电话,与赵春城通话。
“老子不管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