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的青筋暴起。
“够了!
“马特派员,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否则,老子不管你给谁做过警卫,现在就特么一枪毙了你!”
吴敬中拍桌怒道。
“站长这人不是我。
“我,我当时离开,是去打电话了。”
马奎别过头,恨然道。
“给谁?
“谁可以作证?”吴敬中又问。
“是给你的好兄弟唐武吗?
“很不巧。
“他现在这会儿正在水屯监狱吃面茶、嘎巴菜呢。”陆桥山笑盈盈的插了一句。
“你们!
“唐武是我兄弟,你们对他干了什么?”
马奎吼道。
“他勾结中统!”陆桥山亮出了照片。
“先别扯没用的。
“电话打给谁的?”吴敬中追问。
“我……我给毛主任打的。”马奎道。
“给毛主任?”
吴敬中冷冷瞥了他一眼。
直接拿起座机,拨通了总部的号码:
“毛主任,是我,敬中。
“昨天晚上马队长……”
挂断电话。
吴敬中起身,一抖衣服指着马奎道:
“马队长,你找了个好靠山。
“毛主任亲自给你作保。
“我不能不放你啊。”
“站长,我向孙先生、向委员长发誓,我真不知道唐武跟中统的人有勾结啊!”马奎极力解释道。
“你分明就是勾结中统……”
陆桥山还想追咬,吴敬中抬手打住他:
“好了。
“既然是误会,此事就此了结。
“我的马队长大人。
“你也是军统局的老人了。
“麻烦你下次说人通票时,把你后脑勺的三只眼擦亮点,拿出证据再说话。
“我可没耐心一次次的陪你过家家!”
他冲马奎板着脸冷哼一声,目光转向了电椅上的黄忠。
本想借着这一瓜锤,送马奎上路。
结果,毛人凤作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