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保的一种手段而已。”
袁佩林道。
“或许吧。
“峨眉峰这个代号消失了,但我有种预感他仍在津海站。
“你知道津海站机要秘书余则成吗?”
李涯泯了泯嘴唇,接着问道。
“不知道。
“我的级别高,只跟平津两地上线接头,但我知道津海确有两个重要情报员,具体代号不详。
“我曾经明码呼叫过两地情报员。
“有来的。
“有没来的。
“我唯一能确定的是峨眉峰和鹅卵石,当时就在津海。
“这两位都是一号线专员。
“有专门的联络人。
“津海地下联络站被摧毁后,这两人就成了死棋。”
袁佩林如实回答。
“好吧。
“那津海这边你知道什么?
“先点几个,制造下动静,要不我好交差。”
李涯道。
袁佩林脸色一沉,连干了几口酒后。
他交代出了几个工运组织地下据点和要员。
“怎样,够你露脸的了吧?”袁佩林表情复杂道。
“够了。
“大福,你负责安置郭先生。
“袁先生,你跟我走。”
等二人吃的差不多了,李涯起身道。
过了悬梯。
两拨人分头走。
李涯带着袁佩林上了汽车。
三个小时后。
汽车直奔城北的一家戏楼子。
“带我来这干嘛?是嫌人不够多吗?”袁佩林皱眉道。
“我记得你在参加革命之前,曾经在戏班子待过对吗?
“鬼子在时,你曾混进戏班子里刺杀过驻新安的伪长。”
李涯问道。
“没错,干革命之前那是我谋生的手段。”袁佩林道。
“还会唱吗?”李涯问。
袁佩林没吭声。
“戏班好化妆,南来北往的人也杂,没人会注意你。
“我会让班主给你单独安排个住处。
“平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