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尸检报告上写的很清楚,他是被人砍了脑袋,这事总部调查起来不好交差啊。”李涯皱眉道。
“就说是齐大福勾结红票报复的。
“一个没价值的人,总部不会说什么。”
吴敬中指点道。
“齐大福的供词上写的是勾结党通局。
“签字画押了都。”
李涯仍是摇了摇头。
“供词不是还在站里吗?
“让陆处长重新再审一遍,齐大福再写一份供词签字画押不就得了。
“党通局那几个人就是去那找个乐子。
“误会而已。
“该放就放。”
吴敬中眉头一皱,有些嫌他不懂事了。
“站长。
“那五个人是红票,尤其是那个叫孙成的,一看就是锄奸队的好手。
“站长,放党通局的人我同意。
“这五个人,尤其孙成。
“不能放虎归山啊。”
李涯对红票的天然敌对情绪一上头,桀骜的小眼神又瞄上了。
“问题是红票没钱。
“赎不起人。”
吴敬中冷笑一声,把桌上七根金条扒拉回来了五根。
“怎么,你不会跟钱过不去吧?
“是延城的土没吃够。
“还是津海的大白米饭、红烧肉吃撑了?”
吴敬中瞪眼看着他。
李涯咬了咬嘴唇,计上心来:
“反正钱收了,要不把这五个人灭口得了?”
“李涯,你知道洪智有为什么在津海吃的开吗?”吴敬中压住内心不满,温和笑问。
“人缘好,有你帮衬呗。”李涯道。
“不说他后来与我女儿蕊蕊的事。
“他刚来的时候,没背景,没山头,为什么吃的开?
“靠的就是一个诚信。
“人无信不立啊。
“别看他嘴上拍马屁称我老师,都是虚的。
“而你,是我实实在在的学生。
“我能不帮衬你吗?
“要想在津海飞黄腾达,光靠蛮干是不行的,你得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