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延津路那位行政院退休要员,陈立夫的表亲?”吴敬中对这个名字还是很熟的。
“正是他。”李涯点头道。
“瞎闹!
“这可是陈立夫的人。
“你刚接二连三的捅中统的马蜂窝,现在又搞到陈立夫的亲戚头上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后果吗?
“你是想替保密局向党通局彻底宣战吗?”
吴敬中板着脸怒斥道。
“陈立夫的人怎么了,别说是远亲,就是亲表弟,通票也得抓啊。
“我对着委员长,也是这么说的。”
李涯傲然道。
“有证据吗?”吴敬中问。
“有。
“首先这是袁佩林招供的。
“其次,我在徐的宅子里,抓到了一个人。
“这个人比徐远山级别还高。
“是一条真正的大鱼。”
李涯手往兜里一别,得意笑道。
“运气这么好。
“这么高级,你是连夜一个筋斗云翻延城去抓的人么?”
吴敬中对他这种傲慢、轻狂的神态很是反感。
“让您猜对了。
“这人还真是延城来的。
“董成!”
李涯道。
“董成?
“就是上次你在红桥大酒店假诱饵提及的那个人?
“在杨家村秘密会见过余则成?”
吴敬中惊讶问道。
“正是此人。
“我已经把这俩人关进了刑讯室,熬了一晚上了。
“就等你和余主任了。”
李涯笑道。
“董成是董成。
“余则成是余则成,在没有绝对的证据之前,不要混为一谈。
“别着急定性,审了再说。”
吴敬中跟余则成刚在“蜜月期”,自然得向着说话。
“明白。
“那我去叫余主任。”
李涯怕他透露风声。
“去吧。”吴敬中摆了摆手道。
待李涯一走。
他气的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