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全国盗窃军需频发,委座对这事深恶痛绝,再三下了指示严惩不贷。
“攻击执法人员,知法犯法。
“数罪并罚,轻不了。
“郑、毛两位局长肯定不会放过他,甚至会拿他当做典型震慑其他宵小。
“搞不好枪毙也是有可能的。”
余则成板着脸,一本正经道。
“许团长知道他罪孽深重。
“愿意出高价钱疏通关系,你们吴站长是手眼通天的人物,人在津海站抓的,怎么判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庞副官奉承笑道。
“红口白牙说没用,那许团长可得破费了。”余则成道。
“明白。
“条件我们已经跟洪秘书说好了,接下来就全靠你们了。”庞副官道。
“好。”
余则成起身,抬手相送。
待庞副官一走,余则成直接去了站长办公室。
“老师,不忙吧?”余则成笑问。
“则成啊。
“审的怎么样了?”
吴敬中抬手,两人来到了沙发上。
余则成探头小声询问:
“老师,九十四军的庞副官来了,说想保许团长。”
“保人?
“姓许的纵容手下盗窃军需,公然攻击保密局执法人员。
“这是要重抓、重罚的。”
吴敬中抖着手指,严厉说道。
“老师。
“许团长在随枣会战时立过战功,受过嘉奖。
“再说了他打人,纯粹是鲁莽。
“当兵的都爱拉山头、护犊子。
“他就是一时冲动,以为手下弟兄被李队长抓走了,所以才动的手。
“并非有意跟保密局过不去。
“而且,他再三表示,不知道手下的人倒卖军需。
“就是干过去撑场子的。”
余则成说道。
“说一千道一万也没用。
“老子不管他参加过什么会战,得过什么嘉奖。
“这些话让去京陵军事法庭上说去吧。”
吴敬中拉着脸,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