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李涯吃瘪、心灰意冷,干不下去自己申请滚蛋。
呵。
等着吧。
后边的好果子多着呢。
陆桥山一走,吴敬中笑了起来:“智有,看到了吗?两条恶狗撕咬开始见血了。
“陆桥山和司令部稽查队那帮野狗牵连甚密。
“为了争这个副站长,这是一个火坑接一个火坑的跳。
“保密局的家规,最忌讳的就是吃里扒外。
“到时候谁也保不了他!”
“老师,原来您什么都知道。”洪智有道。
“看破不说破。
“我要下场,显得没格局,再者会得罪郑局长,没这个必要。
“李涯是有手段的。
“等着吧。”
吴敬中笑道。
正说着,电话响了。
洪智有接了:“好的,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他道:
“站长,许志武和打人的士兵已经押到站了。
“要不我过去处理一下。”
“让则成去。
“这种得罪人的事,你最好别沾。
“再说了你和这个许团长关系向来不错,得避嫌。”
吴敬摆了摆手道。
接着,他感慨道:
“哎,想戴老板在的时候,九十四军再狂也得服服帖帖,老板这一走,郑介民又一门心思想把郑挺锋调过来。
“听说已经在搞牟廷芳的黑材料了。
“未来这个九十四军一旦姓郑,会更难搞,津海又得多一个分羹的人啊。”
洪智有点头:“可不是,越是乱的时候,谁不想再多捞点。
“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估计以后下来的牛鬼邪神少不了。”
说完,他起身走出站长室,来到了机要处。
不得不说老余挺稳重的。
这月余来,陆桥山和李涯斗的热火朝天,余则成半点没参与,空气一般仿佛站里没有这号人。
“老余,忙着呢?”洪智有问。
“可不是。
“筹备图书馆的事。